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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亮,顶着奈落杀妖怪的目光,重新捏住那块衣角,问:“我可以像菜菜子、美美子喊夏油那样,喊你……吗?”

  走廊里的空气都冷凝了不少,或许这样的请求在白童子事件之前,都不算个事。

  但现在,就连日暮环自己都心有余悸。

  女孩眼里的光渐渐黯淡,她任由风衣布料从指尖溜走。

  下一秒,人类温热的手掌落到了她的头顶,“可以。”

  话音刚落下,日暮环立刻抓住从脸颊延伸而出的蛛丝,反手在障子上敲了两下:“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了。”

  生拖硬拽地,才把某个火气上头的家伙拖回房间,“她和白童子不一样,只是个小孩。”

  奈落靠在门上发脾气,“什么小孩,白童子扔出来的时候还没你腿高。”

  越来越多的蛛丝从男人身上冒出,带着有些粘的胶质感挂到青年的身上,日暮环只好将那件风衣从身上脱下来,“神无的灵魂干净得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哪种?”蛛丝纠缠不休地缠上来,把人困于床榻之间,奈落眸光在青年耳边干涸的血迹上一凝,探头挤进他肩窝,张嘴含住。

  瘙痒还是刺痛,又或者有点别的什么,日暮环难以分清,他瑟缩着躲到床上,被得寸进尺压住,哑着嗓子呼出一口恼羞成怒的浊气:“就是这种!”

  “这种是什么?”含糊的话在耳边响起,吐息尽数喷洒在皮肤表面,激得汗毛都站立起来。

  两人身体相贴,也不只有汗毛站立起来了。

  “你不要明知故问。”

  “是指我想吃掉你的食欲吗?”奈落来回舔舐耳垂,直到那个伤口缓慢愈合到连疤痕都不剩,“还是……”

  日暮环侧头堵住那张嘴,交换一个令人心脏砰砰直跳的吻后,他勾住周围越来越多的蛛丝,“你打算在这里筑巢?”

  妖怪眼里燎起危险的火焰,“只是这次不想有人打扰了。”

  蜘蛛是一种足智多谋的动物,从吐出第一根丝线开始就计划好整张网的样子,从主线中拉出多条锚线和骨架,铺设出形状致密整齐的黏性网络,在粘上猎物的瞬间就已经宣告了对方的结局。

  猎物触动蛛网,蜘蛛就会迅速察觉,他会拉出更多的丝将其缠绕,牢牢束缚胡乱推拒的手脚。

  但这次并不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狩猎,面对舍不得杀死的猎物,螯肢的毒腺并不会开口注射毒液,只会流连忘返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红不一的牙印,任凭那张嘴里吐出痛呼也不嘴软。

  但已经成为妖怪的蜘蛛不能像原始动物一样,只知道埋头苦干,他明白第一次就是一种隐性的考核,狩猎技巧不达标的话,以后就没办法继续和人类玩翻花绳的游戏。

  日暮环脚后跟抵到奈落的肩头,咬牙切齿质问:“翻花绳要把我也翻过来吗?”

  翻过来描述得并不透彻,人类作为猎物的样子更像是被折叠起来,好在他的柔韧性极好,这样也只是微微喘气。

  纯白的蜘蛛丝落在青年结实的肌肉上,因皮肤表面分泌出的汗珠浸润紧贴其上,又被妖怪灵活的手指推开。

  用蜘蛛丝翻花绳是个力气活,就连奈落也开始出汗,赤红的眸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艺术成果,才决定好下一步如何做。

  他将缠绕蜘蛛丝的支柱朝两边分开,这能方便他更好的看到绳子的走向,顺着蛛丝向下探手,指节勾起。

  不太擅长翻花绳的妖怪将情况弄得有点糟糕,好在他是一只蜘蛛,除了手之外还有一对触肢。

  日暮环惊恐地撑起身体:“等等,为什么是一对?”

  奈落狡辩:“蜘蛛都是这样的。”

  “你不是妖怪吗?变成人就给我好好变!”

  雄性蜘蛛对雌性蜘蛛的恐惧是刻在DNA中的,好在他是只妖怪,配偶也不会攻击他。

  为了日后的幸福,奈落答应了让步。

  至于上头之后再变出来这种事,就等人类大脑都迷糊之后再说吧。

  翌日一大早。

  “帮我换到走廊另一边尽头,谢谢。”犬夜叉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在前台换房间。

  换了滑雪服的学生们商量着要去哪个景点,再去吃中饭,菜菜子好奇便问了:“房间不舒服吗?还是走廊尽头的房间有什么吗?”

  犬夜叉按了按脑袋,“隔壁的妖气、咒力太浓郁了,睡得不安稳。”

  “您隔壁是日暮神官啊,人见先生的气息确实蛮吓人的……”在只能感觉到咒力的人类面前,奈落只是一团行走的浓缩咒力,和咒术师差别不算很大。

  但曾经作为妖怪的他能够感知到昨晚那个房间一直散发出妖怪划地盘时留下的妖气,浓郁得打了一晚上的喷嚏。

  害得戈薇都没能睡好。

  昨晚上半夜戈薇老师把诸叶送到真希房间睡觉,后者关心询问道:“那还要和我们一起滑雪吗?戈薇老师看起来也很疲惫。”

  犬夜叉捏捏鼻根,再次打出一个喷嚏,“去的,再待在这个酒店我们才是更难受。”

  熊猫迟疑:“那不叫日暮神官了吗?他不是很期待滑雪来着。”

  神无拉住他,牵着绵软的毛往外走,“你现在去会被……拆成棉花的。”

  也亏乙骨忧太被一起带回去了,否则这会应该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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