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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死得远远的,彻底死透彻了,为何做鬼都还要来缠着我!”
说罢,竟然还想抬手打他这个“鬼”。
季桓唇角扯出一丝讽笑,当即抓住辛宜袭来的柔荑,握在掌心,由指腹缓缓捏捻,令她渐渐感受到他的温度。
“绾绾竟这般希望我死?”季桓讥讽看她,大掌不知不觉已擒到她的纤腰,随着力道一带,辛宜又猛然跌入他的胸膛。
“我是人是鬼,绾绾不清楚?”
被他抓着手,跳动的火苗抵着她,辛宜登时面上一热,怒骂道:“卑鄙小人,不知廉耻!”
“你怎么就不去死!”
“这是你与他的卧榻?”他不死心,依旧想问一问。
若认真算来,成亲后他冷落辛宜两年。后来因为中了沉春散,不得不同与她同房。他们真正亲密无间的时光,也拢共就那几日。
后来的那些缠绵,是他强求来的,也是他偷来的。
季桓原本以为他不会在乎,可见到此处的屋舍,亲自坐到这张曾经或许淋漓斑驳过的床榻,他便心生恼怒,嫉妒得发狂。
天下,恐怕没有哪个有血性的男人能容忍得了此事。
是以,他肯将韦允安也一同送到洛阳,已竭尽他所能,将自己逼尽极限。
辛宜并未回他,只是眸中诧异,继而嘲讽。他既然知晓,却非要来问。
“是,我与他在此夫妻敦伦,在此交颈缠绵,在此唔——”
余下地话被尽数堵下,辛宜呜咽着,空出的两只柔荑紧握成拳,不停地反击。
“跟我走!”他一边疯狂掠夺,粗喘着说着话。
“别再逃了。”男人含着她的下唇,贪恋这份柔软,极致的吮吸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跟我回去,只有我能护你,亦可予你至高无上的权力。”
“绾绾,我才是你夫。”
灵巧的舌苔掠过齿关,同那温热处的丁香一同,极致缠绵。
辛宜仍在他怀中,双臂虚虚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湿热地吻蔓延到耳垂上,辛宜止不住缩了缩脖颈。
却听见他呼息略重,喘息道,“此刻,他能让你这般舒服吗?”
蓦地想起还有旁得几个碍眼的人,季桓又道。
“我已查清楚了,当初宋峥从城南带走韦允安,亦用障眼法算计了我。”季桓依旧在亲吻着她,从脖颈处处蔓延。
“他心机深沉,且有胡人血脉,非我族类,亦非绾绾良人。”
“唔,放开我——”辛宜反抗道。
“还有那郗和,除了一身医术别无所有,他性子懦弱,又怎能为你撑出一片天地?”
“他既爱慕你,却又不敢为了你反抗我?”
“只有我,只有我!”季桓有些疯魔地在她耳畔吐息。
“放开!”辛宜挣扎无效,眸光氤氲着水光,遂屏住呼吸,无论他说何作何她都不在理会。
察觉怀中人安分许多,季桓再抑制不住,抱着人缓缓倾倒与榻上。
勾起衣衫的刹那,忽地发现怀中人弱了呼吸,季桓眸光闪过慌乱,当即收手,捧着她的脸颊,慌忙唤她。
“绾绾——”
蓦地掌风忽至,切切实实的一巴掌落在脸上,季桓旋即被打得侧过脸去。
辛宜赶忙坐起身,怒道:“无耻!”
他竟然想在她和安郎的床榻上做那档子事!
辛宜接受不了,急忙拢住衣带,目露控诉与鄙夷。
“辛宜!”季桓也莫名来了火。为了她的安危,他不顾自己的生死先将她送往荆州避祸。
她不领情倒还半路出逃,白费他的一番苦心。
“别叫我!”
“辛宜!”季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冷笑着,“我说了,你逃不掉。”
“今夜大军已行至吴郡,乔怜姜必死无疑。扬州已在我的手中。”
“如今救不救韦允安,全然看你。你说,若乔怜姜被逼至绝路,会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拿什么呢?辛宜愤愤瞪着他,却不得不从容地思量着他的话。
乔怜姜想要扬州地宫舆图,是建立在扬州安稳的情况下。地宫的财宝对扬州只是锦上添花。
眼下扬州又被季桓攻破,乔怜姜想要活命。阿兄和安郎还在阿澈素问也在那处。若季桓将人逼急了,辛宜不敢想象……
“季桓!”辛宜咬着牙,心中五味杂陈地唤着他的名字。
“本官到底是想通了,若要将绾绾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势必要为韦允安和那个孩子辟出一方天地。”季桓抬手抚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幽幽道。
“只是这番,且看绾绾,愿不愿意出手相救了。”
第102章 第102章:强取豪夺“凭你也配肖想……
对上他的视线,辛宜袖中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