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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力于纠缠那抹丁香。

  察觉她气息渐弱,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留给她喘息的时间。

  辛宜躺在榻上,盯着帐顶双目放空,乌发凌乱,微肿的唇瓣张合着,重重喘息,似乎还未从方才的窒息中缓过神。

  季桓紧紧盯着她,一刻也不舍得移开目光。既然韦允安和那个孩子还活着,那她怎么可能舍得死呢?

  只要她不再伤害自己,好好活着,纵然她想逃,他就能把她捉回来。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她在他身旁,那就够了。

  “乔茂今夜尾随我至阳羡,向来夫人也能猜到几分原因。”季桓把玩着指尖的黏腻,尤觉不够,顺着那霜白裙衫又索了几分。

  因着动作,榻上的身躯一度紧绷发颤。

  指尖的黏腻清澈如水,季桓看得眼热,压抑许久的情欲再次起伏,愈发燥热。

  “夫人莫要担忧,还有那个婢女,想来韦兄也能照顾得好她。”

  辛宜恨恨地闭上眼睛,咬着唇瓣一言不发。他话里话外都透漏着安郎和素问的消息。

  无非是借着另一种方式拿捏她。

  泪光溢出眼眶,辛宜深深吸了一口气,在他靠近之际,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疼痛刺激着神经,男人漆黑的眼眸深得紧,异样地兴奋刺激着他,愈发用力地攫取那抹丁香,死死纠缠着。

  到底顾及她的伤,季桓并未太过分。趁着她缓神的功夫,长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只听见温和的声音迂回在耳畔。

  “绾绾,为我生个孩子。”

  第94章 第94章:强取豪夺断子绝孙,儿孙满……

  “绾绾,为我生个孩子。”

  意识回笼,辛宜眸底清明了些许,这才回味过来他方才说何,顿时咬牙切齿。

  “做、梦。”

  长指依旧在脸上摩挲,温存过后,季桓并未恼。依旧温和地看着她,“你会同意的。”

  “当初可是夫人说,腹中有过你和我的孩子。”

  长指顺着脸颊一路游走至小腹,传来阵阵痒意。不愿搭理她,辛宜闭上眼,彻底不言不语。

  男人收回手,起身走向盆架,掬起清水擦洗长指。

  昨日过后,扬州已彻底不会太平。郭晟命他来扬州寻玉玺时,他二人就预料过今日的局面。

  此番也好,阳羡朱氏和吴郡陆氏为了一己私利毁坏河堤,羁押归案是理所应当。而乔茂和齐琼之,却公然起兵造反,妄图杀害朝廷命官,只待他解决了乔茂等人,扬州自然可彻底回到朝廷手中。届时,海患边防,可重新布施。

  季桓将水换了,拿着棉帕走向辛宜,为她擦洗,同时也擦去了她指上的黏腻。

  “夫人今后莫要再动旁的心思,若你想要韦允安和那个孩子的消息,尽可来寻我。不过……”

  他顿了顿,为她擦洗得动作愈发温柔,冰冷的帕子擦过大腿,辛宜身子猛地一颤,骤然清醒。

  “夫人得用旁的来换。”

  二人霎时对上视线,辛宜重重喘息着,死死盯着他面上已经消退了些许的红痕,再想抬手,却被男人拦住。

  “无耻!”辛宜恨恨道,有些虚力。

  季桓唇角扯出一丝笑,眸光依旧锁在她身上,旁若无人地抚着她的长发,替她掖好被褥,这才出了门。

  ……

  丹阳刺史府。

  鎏金博山炉中烟云袅袅,环绕着雕花紫檀木制博古架。

  山水屏风后,乔茂端坐于太师椅上,浑浊却依旧镬铄的眼眸落在床榻上披头散发的齐琼之身上。

  一身素衣的乔婂亲自端着漆盘,替他上着茶。

  “主公——”

  “今日洛阳传来消息,郭晟知你造反,已经斩了长公子。”

  乔茂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让榻上的齐琼之目眦欲裂,身子发颤。但也仅限于此,齐琼之此刻嘴歪眼斜,气得胡须都在颤。

  “不过主公莫要担忧,周琰那个女人狡猾得很,听得风声,竟然先一步越过长公子,带着齐小公子逃了。”

  “主公猜一猜,她会逃到哪里?”乔茂眯着眼睛笑道。郭晟不过一届儒生,借了季桓的势一统天下。

  德不配位,他也没有资格坐拥天下。既然季桓先一步不择手段,他们丹阳乔氏,便也可以。

  先前他摸不准郭晟与季桓的真实心思,唯恐率先行动会惹的天下侧目。此番季桓既然敢拿扬州开刀,那就让天下看看,季桓和郭晟的真实面目。

  只待杀了季桓,从周琰手中夺过玉玺,再向天下发出檄文,联合雍朝的故吏遗臣讨伐郭晟。

  他丹阳乔氏可借着恢复正统之名,大权在握。令天下世家俯首称臣。

  “其实主公一开始就错了,过于计较名正言顺,想要着有定昌太子血脉的后人登临大统,怎知,成也周琰,败也周琰。”

  “若主公当初听话,又怎会培了儿子又折了孙子?”

  齐琼之知晓他说得是自己私下联络季桓的的事。乔茂为了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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