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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潇潇开了口,日子可就难过了。

  不住去想这叶慈真是运气好,被颜溪玉亲手所救,亲自带回来就算了,还能跟领导人的女儿交好,所有好运气都给她一个人占了。

  再看孟潇潇的脸色,基本确定不管她和颜溪玉会不会离,就算会,她的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基地里两条大腿都给她抱全了,说不羡慕嫉妒都是假的。

  女人勾着唇,冷然问:“你说是不是啊?”

  “……”

  注意到孟潇潇的眼神,被拉住的女人脸色扭曲,不住怨恨这白露发什么疯,来作践普通人的自己。

  她是高层颇得宠的情妇,可以衣食无忧,讨好男人就够了。看在她男人的面子上孟轩会给三分薄面,不会被怎么样。

  那只是普通人的自己,又如何能承受来自异能者的怒火?

  说不定还会被白露推出去顶锅。

  “你不说,那我问问别人。”白露推开女人,扬声喊:“你说是不是啊,叶慈?”

  已经路过的叶慈停下脚步,冰蓝双瞳幽深,艳若玫瑰的红唇竟是笑着的。

  叶慈说:“你问我什么想法?”

  “是啊,难道你不是叫叶慈?”白露生的小巧精致,脸盘稍圆,脸侧却没什么肉,扬起下巴时还真有矜娇的意味,眉宇间洋溢着无知无畏的冲动。

  烈性的样子很难想象她装小白莲的感觉。

  “我是。”叶慈上下打量她,露出沉思的眼神。

  白露被她看的浑身发麻,没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敢跟那双厌恶的蓝眼睛对视。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些话,她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得男人的喜欢。

  但她就是忍不住,凭什么自己为了口吃忍受凌。辱,她却能轻易得到全部,还能安然保持纯净的样子。

  叶慈语气淡淡:“当众诉说自己故事是一件勇敢的事情,我只能说你很勇敢,不畏惧他人的目光。”

  刚开始白露被反应过来,愣了几秒后,自己是被反讽了,什么委身于人,辗转人下的不就是她自己?

  顶着各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白露爆发了,赤红着双目道:“你又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以色侍人的货色!等你老了,等你这张脸毁了,还会有谁爱你?”

  指向她的饭篮子:“她不就是昨晚忙到没回去而已,你今天一大早就巴巴的赶上前,生怕她忘了你,另有新欢吧?!”

  白露僵着腿迈步上前,隐约能看见脚踝上的伤痕,衣领下的伤痕,让人止不住猜测是不是只有脸是完好的,其他部分都是伤痕。

  叶慈这回是听明白了,她估计是受到什么刺激,迫切想找个人发泄而已。

  就是那种自己过得不好,就想找个过的比自己惨的人对比,用自欺欺人的思维证明自己的选择没错。

  这种愚蠢又直白的手段,不值得她多停留一秒。

  更没必要大声宣扬自己过得有多好多好,只需要一个怜悯的眼神都能让她崩溃。

  “都是为生存挣扎的人,谁又有资格说谁,你又很高贵?”叶慈再次摁住不高兴的孟潇潇,轻描淡写一瞥。

  “基地提供了很多普通人的工作机会,起码有个温饱,只是你不愿意工作,不愿意舍弃悠闲生活,不愿意舍弃高层情妇这层光环,难道如今的结果不是你自己的选择?”

  好不容易寻到能安然栖息的地方,何苦把伤疤撕开。

  白露嘴里说的人,只有她,只有她臆想的叶慈吗?

  当然不止,苦厄是存在的,嘲笑为了生存想尽一切办法逃离苦厄的人,才是真的坏。

  白露不觉得对方说的对,只认为她站着说话不腰疼,冷哼道:“你有颜溪玉养着,你当然会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话,怎么不见你去工作?要不是她铁石心肠把我扔出去,不是她狠心拒绝我,我何苦落到如此境地?”

  她一扯衣领,露出被烟头烫过的锁骨,练成一片的伤痕让不少人别过脸,不忍再看。

  “每天伤痕叠伤痕,过得跟行尸走肉一样,她明明知道我的处境,每次都视而不见,只冷眼看我在地狱里挣扎,凭什么,凭什么你就是如珠如宝,我就是地上尘土?我不比你这个肩不能扛的病秧子好?”

  叶慈冷笑:“她乐意,你管得着?你大可以自己去挣。”

  事事都得扯一句颜溪玉,分明是个直的,搞得有多喜欢颜溪玉一样。

  愚蠢又贪婪,披着可怜的皮就想控诉颜溪玉有多负心?有病吧?

  “你!”白露一撇衣领,势要给这个病秧子一个教训,抬起的手在半途截住。

  对方看着弱不禁风,力气却很大,纤细的五指如铁铸,抓得白露如何都挣脱不开,抬眼去瞪她。

  “你个臭。婊。子放开我!”白露愤恨的表情怔住了,目露惊慌失色。

  对方面色不变,只有一双眼渐渐幽深,恍若吸人生命的深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只一眼她浑身的气都泄了。

  她这种人是无脑,也够会趋利避害,直觉现在叶慈是不能惹的,比发怒的男人还可怕。

  叶慈将人手腕一甩,厌烦道:“颜溪玉是你妈?你自己送上门给人当情妇还要她给你出头,你脑子没病?”

  回头带上孟潇潇:“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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