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非常的非常卡

  廊下投出摇曳的影子,河松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他耳中还回响着日和那句"武士的命生来就是垫背"

  这话像把生锈的刀,正在剜割他二十年来奉为神明的信念。

  锦卫门望着日和,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樱花树下追着桃之助喊着兄长的小女孩。

  如今她踩碎的不只是他们的信念,还有他们用血泪守护的所谓的"和之国的月亮"。

  "我们用二十年光阴演一出卧薪尝胆的戏..."传次郎突然低笑

  "原来在真正的主子眼里,不过是群活该被踩在泥里的蝼蚁。"

  河松有些泄力的坐在地上。他想起在兔丼的无数个日夜,每当坚持不下去时,就会望着月亮默念:

  "这是为了光月家的公主。"如今月亮碎了,露出背后狰狞的阴影。

  "够了!"菊之丞突然按住佩刀,刀柄上的纹饰被掌心汗渍浸得模糊

  "就算是御田大人...也绝不会认同这种践踏人心的'规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仿佛在安慰自己。

  河松猛然抬头,额角青筋暴起

  "公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古井里捞上来的

  "如果忠诚是错,那属下这二十年...究竟在守护什么?"

  日和的笑突然噎在喉咙里。她看着眼前像被抽去脊梁的武士,

  看着河松眼底翻涌的血色,忽然想起小时候总把她举过肩头的那个人

  "你们..."日和的声音有些沙哑

  "明明都知道...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在触及和服前襟时被她恶狠狠地抹掉,

  "为什么还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像看一个...一个..."

  日和垂眸盯着众人眼底翻涌的失望与疏离,喉间溢出一声带着自嘲的冷笑。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她忽然仰头,眼底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疯狂:

  "你们凭什么摆出这副表情?离开河松不过是权宜之计,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彻底解决掉个野种!

  若他死了,和之国就是是兄长的囊中之物,到那时你们还会这般指责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细血,她剧烈喘息着:

  "我灰头土脸的把自己卖进花町,他却在云端享受着华服珍馐!

  出门有侍从撑伞,所到之处尽是谄媚奉承。

  不过是个卑贱的艺伎,凭什么能被众人捧在掌心?!"

  她抓起一旁的罐子狠狠砸向地面,瓷片迸溅的脆响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怨毒与不甘。

  传次郎猩红的眼眶里布满血丝,颤抖的手指死死攥着腰间刀鞘,声音像是从破碎胸腔里挤出来的:"所以...是您把少主推进了急流?"

  日和仰起头,脖颈绷出凌厉的弧度,嘴角挂着近乎偏执的冷笑:

  "承认又如何?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弟弟!我只有哥哥!!

  这些年,我眼睁睁看着你像疯了似的翻遍河岸每块礁石,听你在夜里喃喃念叨他的名字!"

  她突然冲上前揪住传次郎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皮肉里,

  "我故意在河边留下孩子的木屐,看着你在暴雨里发了疯地寻找——我要你知道,只有我才值得你牵挂!可你呢?"

  泪水突然决堤般涌出,她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

  "你宁愿相信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宁愿对着一具可能早就喂了鱼的尸体空等

  也不肯施舍给我半分目光!"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变成凄厉的嘶吼,却依然倔强地瞪着眼前人:

  "我在黑暗里独自挣扎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不过想要你多看看我,有错吗!”

  这边日和和传次郎等人在上演年度剧情大戏,而隔壁草帽一伙已经开始铺上春游的地毯开始野餐了

  乔巴踮着脚往竹编食盒里塞草莓大福,娜美正把冰镇梅子酒倒进贝壳形状的杯子,山治围着粉色围裙转着圈端出刚烤好的肉串,油星在炭火余光里溅成细碎的金点。

  乌索普独占野餐毯一角,腮帮子鼓成仓鼠模样,捧着印着"乌索普特制"字样的便当盒大快朵颐。

  酥脆的炸鱼在齿间发出连绵不断的"嘎吱"声,碎屑随着他眉飞色舞的讲述簌簌落在草地上:"怎么样山治,这可是我改良的三倍酥脆配方!连鱼骨都炸得比饼干还香!"

  乌索普仰头看着发疯的日和

  “啧啧,这爱恨情仇,比我编的冒险故事还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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