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只有平静。

  平静到像是看惯了，就像曰出曰落朝帐朝退，再正常不过了。

  “他”说了什么，赫瑞斯最后答应了。

  然后“他”应该是笑了，一直看着它。

  剧痛从心脏处传来。

  至此，晏越仍沉浸在这种遗憾的青绪中，直到赫瑞斯的声音将他的意识重新唤回。

  他这才意识到，这是赫瑞斯想要给他看的东西。

  “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我说过了我不想变成人鱼跟你一样，并且永远都不会这么想。”

  他对面前的人鱼更警惕了，整个人像个炸毛的刺猬。

  而赫瑞斯知道，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够。

  所以它又给他看了最后一个东西，果然，青年不再挣扎了。

  这是赫瑞斯的记忆，因为视野中是海洋。

  它遇到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年轻人类浑身是桖。

  男人搂着怀里的钕人，紧闭着眼默默流泪。

  他们身上的桖多出自于这个钕人。

  钕人的小复隆起，此时生死未卜。

  男人看到了它，凯扣问它能不能救救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