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三七章 你什么都不懂

  秦放心里想着,这万一有什么秘密,可不能让旁人沾了光。毕竟,这图案是肖晨特意送给他们爷孙的,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呢。

  半小时后,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鼓点一般敲在秦放的心上。

  紧接着,身着玄色劲装的秦玲玲旋风般冲进门来。

  她腰间佩剑还在滴着雪水,那雪水顺着剑身缓缓滑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她的发梢结着细碎的冰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一股英气。

  她身后跟着位白发老者,那老者鹤发童颜,一袭灰袍纤尘不染,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他腰间玉牌刻着“终南”二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宗师气度,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有力。

  秦放赶忙迎上前去,脚步匆匆,脸上带着几分责备的神色,语气中满是关切又夹杂着些许不满:“不是让你在终南山多待些时日?那终南山灵气充沛,师叔也正悉心教导你,怎的突然回来了?莫不是偷懒耍滑,想家了?”

  秦玲玲一把摘下腰间佩剑,剑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扫过茶几,只听“啪”的一声,震得茶碗里的茶水溅了出来,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满脸兴奋,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大声说道:“爷爷!我在山上感应到一股奇异的灵气波动,那波动强烈又神秘,像是……像是传说中的宝物出世!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这宝物定是非同小可!”

  说着,她的目光扫过桌上未收拾的茶具,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是不是有高人来过?这茶具摆放得这般随意,定是有客人来访。”

  秦放神色一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快步走到墙边,小心翼翼地将之前遮掩的构图去掉,露出墙上那幅神秘的图案,说道:“你看看这个,是方才那位肖先生留下的。他临走前还说这礼物送咱们爷孙,让好好参详。”

  秦玲玲转过头,目光落在墙上的图案上。

  她刚扫了一眼,便忍不住嗤笑出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这画的是什么?幼儿园小孩涂鸦都比这强!分明是瞧不起我秦家,拿这种破玩意儿来敷衍我们。”

  她恼羞成怒,俏脸涨得通红,作势就要伸手将墙上的图案给抹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终南老者突然暴喝一声,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屋内的空气都微微颤抖。

  他枯瘦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出,瞬间拦住了秦玲玲的动作。

  老者眼神锐利,紧紧盯着墙上的图案,凑近细看。

  原本浑浊的眼珠突然爆出精光,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

  他布满皱纹的手剧烈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终南老者深吸一口气,运转起终南心法。

  刹那间,他周身气机紊乱,头顶白气蒸腾,如同置身云雾之中,整个人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

  这骇人的异象惊得秦放倒退半步,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秦玲玲更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练武场上的护院们感受到这冲天的气势,纷纷抽出兵刃,如临大敌般围了过来。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冲进屋内一探究竟时,却见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墙壁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激动地说道:“老祖宗显灵!失传千年的这正阳功,竟在我有生之年重现江湖!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师父,您怎么了?”

  秦玲玲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惶地看着师父那失态的模样,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她那精心修剪的指甲,此刻几乎要掐进掌心,钻心的疼却也比不上此刻内心的震惊。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练功服,本应是英姿飒爽,可此刻少女的胸口却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紊乱。

  方才与爷爷的争执还像一团乱麻般在心头缠绕,未曾平息,此刻又被师父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惊出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老徐,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秦放见徐清远这般模样,心中愈发焦急,扶着太师椅缓缓起身。

  那太师椅的扶手被他攥得紧紧的,几道指痕清晰可见,仿佛要将这坚硬的檀木都捏碎一般。

  他的老花镜不知何时滑到了鼻尖,浑浊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墙壁上的那个图案,一眨不眨,仿佛要把那图案看穿。

  眼角堆积的皱纹因紧绷而显得格外深刻,像是岁月刻下的沟壑,此刻却因内心的震撼而愈发明显。

  徐清远恍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开始缓缓运转功法,指尖上玄奥的符文若隐若现,宛如夜空中闪烁的鬼火,神秘而又诡异。

  那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流转。

  突然,他盘坐在青砖地面,年久失修的地砖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随着他周身气息如漩涡般急速凝聚,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气息所笼罩。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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