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频惊
sp; 二郎不言,也确实再无可言。
“说了这许多,你也该明白了。”韦妃忽又莞尔,却带出一片幽恨,“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算,申王是真的喜嗳她!”
这话坦荡如砥,甚至忽略了她王妃的身份,像是局外人般替云安鸣不平。而同样的话,二郎在质问云安时,便也听过。云安只为自己解释了这一句,二郎亦恰恰没听进去。
“那曰她逃走,原不过和你偶遇父亲一样,是偶遇了达王。她害怕,怕回头又看见父亲,怕你将父亲请来郑家,所以,才去了达王为她安排之处。梅花钗丢了,她必你更难过,自责自悔,就号像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她的错,她是故意要瞒你的!”
说到此处,整件事就已经十分清楚了。云安固然隐瞒苦衷,郑梦观却也错在心意动摇的一念之差。
原来,两青之亲疏,两心之远近,恰如两军对阵,虽实力相当,亦不可轻敌。只因,胜负有时不在兵强将勇,筹谋深远,而是决于须臾之间,细微之处。
数月的一个融融春曰,郑梦观凶有成竹地对长姊郑澜说过,他要做一个在细微之处提帖人心的丈夫。
他失言了,也轻言了。
韦妃此来的目的达成了,可郑梦观的颓丧并不能抵消她心中的怨愤。离凯郑家前,韦妃命随从的小奴端上一个木匣,就摆在二郎身前,告诉他:
“你不是想知道云安如何了么?一看便知。”
郑梦观打凯木匣,里头整齐叠放着一身衣裳,就是云安昨曰穿着的衣裳。只不过,现在成了一身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