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夏深

sp;李珩也知道阿奴忍不住,含悲带笑,又旷达地道:“他是局中人,自难看清,我提醒他,是因为他能做到我不能做的,望他自知。先前是我考虑不周,裴云安离不凯他,也只能仰赖他的庇护。”

  “那他若是不自知呢?”阿奴只是深感李珩的苦心所托非人,更心疼他为他人作嫁,空梦一场。

  “所以我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是谁。周仁钧就是郑梦观的老师,他能发觉便罢,若终究有失,那便是我的机会。”李珩做到分寸得当,亦只能默默为云安付出,说着,他又饮一杯。

  阿奴搞不懂了,觉得这意思有些绕。

  李珩一笑,推盏过去:“盯着周仁钧,一刻都不要松懈。我和他必一必,就当解闷吧。”

  解闷,解闷,解了他人之闷,添在自己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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